热搜前十有六条带着胡逸名字。某知名论坛的讨论串正在解密他抛给助理的量子存储器,自称技术宅的网友将外壳上的星轨图案与二十年前某科技公司机密项目关联,评论区已经开始猜测他是否窃取了军方声波武器技术。
老林就是在此时发来视讯请求的。这位曾叱咤乐坛二十年的前辈在全息投影里擦拭着黑胶唱片,唱片与擦拭布摩擦发出沙沙声,背后的檀木架上摆满实体奖杯,散发着淡淡的檀木香。“小胡啊,大湾区音乐峰会临时改成怀旧主题,我们这些老骨头都觉得你的量子音乐不太合适。”他手腕上的沉香珠串突然散落,108颗珠子在红木地板上弹跳,发出清脆而响亮的“砰砰”声。
当夜胡逸独自走进星空录音棚,那冰冷的金属门在他身后缓缓关上,发出沉重的“哐当”声。真空环境里的寂静仿佛有实质一般,带着刺骨的金属寒意,冷意顺着他的肌肤蔓延开来,他解开衬衫领口,手指触碰那领口的布料,能感觉到丝丝凉意,锁骨处隐约浮现系统加载的深海波纹,那波纹好似在微微颤动。
手指触碰到1932年产的电子管麦克风瞬间,一阵电流般的触感传遍全身,眼前突然炸开二十年前的记忆画面——少年在破旧ktv里被颜悦抢走话筒,五音不全的歌声引来满堂哄笑,那刺耳的哄笑声仿佛还在耳边回荡。
“正在校准人声极限值。”机械女声冰冷而清晰地响起,十六个激光拾音器从穹顶缓缓降下,发出嗡嗡的机械运作声。胡逸闭眼哼出白天在电梯里未完成的旋律,那旋律在寂静的录音棚里回荡,监视器显示他的声带振动频率正在突破标红的安全阈值。
当某个神秘频段终于被激活时,整座录音棚的防辐射铅板突然变得透明,窗外真实的银河如瀑布般倾泻而入,那璀璨的星光洒在身上,仿佛能感受到丝丝暖意,还能听到银河中星辰运转的微弱呼啸声。造型师阿敏在监控室捂住嘴巴,眼中满是震惊。她看见无数光年外的星云正在胡逸周围凝结成实体音符,那些璀璨的星尘如雪花般缓缓飘落,自动排列成从未见过的乐谱结构,还能听到星尘排列时发出的奇妙嗡鸣声。更惊人的是胡逸后颈浮现的银色图腾,与量子存储器上的星轨图案完美契合。
其实,在之前的音乐创作中,胡逸就发现自己的音乐有时会引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