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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林羽才缓缓开口。
“诸位。”
“想必,都知道前些时日的雍州大营和凤门关的事情了吧?”
他的语气里,听不出喜怒。
可台下的官员们,心却提到了嗓子眼。
“孙百进、单新二人,身为本侯一手提拔的将领!受我之恩,却不思报效,反而勾结乱党,裹挟兵卒,悍然反叛!”
林羽的声音陡然转厉,如出鞘的刀刃,带着森然杀气。
“此等的忘恩负义,背主求荣之辈!死有余辜!”
“更是雍凉之耻!平西军之耻!”
他猛然一拍身前的案几,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台下的不少官员们吓得一个哆嗦,脸色瞬间就变得惨白如纸。
一些胆小者,甚至直接瘫软在地。
而自认坦荡或早已归心的官员,则神情肃然。
林羽冷冷望着台下的百态,杀气腾腾的继续道:
“然,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也!”
“孙、单二人敢如此的猖狂,背后若无尔等之中某些人的默许、纵容,甚至是暗中勾结,他们又岂能成事?”
此言一出,演武场空气仿佛都停止了流动。
不少官员们脸色煞白,身体都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刺史刘修更觉得双腿酸软,几乎就要站立不稳。
林羽并未给他们任何喘息的机会,声音愈发冷冽。
“本侯既然回了雍凉,那么就非是享乐,乃为整肃!”
他猛然一挥手。
李瑶就出现在了高台一侧,手中捧着一叠厚厚的卷宗。
她脸色清冷,只是平静的开始宣读:“雍州别驾,贺松年!与叛将孙百进暗通书信,许诺事成之后,助其掌控雍州粮道,证据在此。”
李瑶将一封书信高高举起。
书信上,赫然是有着贺松年与孙百进的印信。
被点了名的贺松年,是一个平日里养尊处优、颇为自傲的中年文官。
此刻的他面如死灰,噗通一声,瘫软在地。
他嘴唇哆嗦着,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拖下去!查抄家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