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秋说她才四岁,该以学习为重。
“她真的不像个四岁的孩子,我总感觉自己面对着铃菲。”云斐头痛,铃菲就爱这般任性,但铃菲是星联盟的员工,有职业操守和责任感。
苏宁珑完全没有。
暮色漫过窗棂,校长办公室被染成了蜂蜜色。
云斐看了看手环,“有任务,我该离开了,思考的事情,交给你了,校长。”
洋老师看了眼奥利,灵机一动,“我带着奥利这小可怜去逛逛,被苏宁珑枕了许久,一定血气不通,我的农场添了窝奶狗,正需要阅历丰富的长辈教导社交礼仪。”
奥利的耳朵像雷达竖起,听说可以去玩,立马站起来,它是狗,也爱大自然的清新空气。
“走,都走,留个老古董在这儿孵金点子。”闫校长气得吹胡子瞪眼。
两人赶紧溜。
当寂静重新流淌在办公室,老人随手从蝴蝶结里拿颗柠檬糖,撕开包装扔嘴里。
“真糟糕,又是甜的,甜的怎么能叫柠檬糖。”
他能肯定,又是小家伙调包了。
“她究竟什么时候调包的。”当闫校长打开自己的钢笔盒打算记录点事情,发现酸味糖就在盒子里。
而他刚吃的糖纸上,画着吐舌头的鬼面。
真心灵手巧的小女孩!下次他要给蝴蝶糖果盒弄个紧密点的盖子。
苏宁珑回到家的时候,夜幕已经降临,繁华都市的夜生活才刚开始。
酒吧挤满了顾客,他们都在追问邹淑薏有关新政策的事情,“网猎们都太自由了,星联盟整治完白猎和星猎,当然就轮到网猎了。”
网猎群体庞大,酒吧客户很多都是网猎,他们坐在酒吧内,向往着星猎的生活。
“白猎证书我还没考核通过。”
自苏宁珑考上星联盟,这些客人说起话来,都直接多了。
喝得半醺,他们开始吹自己网猎成果,接着又哀叹命运不公。
苏宁珑拿着一串烤鸡腿,坐到他们中间,“白猎很难考吗?你们考了多少次?”
“考了三次。”
“我考了五次。”
“白猎考试,一年才一次。我也考了五次了。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