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视线,“你是那个……那个我儿子的同学。”
“小菲比的同学吗?”身穿夹克的亨特先生打量苏宁珑,苏宁珑皮肤粉嫩,五官秀气,眼神明亮,是个不怯场的糯米团子。
菲比先生脸色难看起来,好像苏宁珑的出现,不合时宜。
“你家破酒吧赚的钱,够在这吃甜品?”
“我确实没钱来消费,但别人非要请客啊。”苏宁珑拽着星渊转身要走。
亨特先生突然朝前倾身:“你跟小菲比一个班吗?听说小菲比是难得一见,惹得全班人妒忌的天才,你是他同学,是不是也羡慕过他?”
苏宁珑头顶几乎要具象化出来的三个问号。
小菲比是把自己代入她这个角色了吗?
菲比先生手握成拳,企图用庞大的身躯威胁她,不许她说小菲比坏话。
他当然记得自家儿子如何咬牙切齿描述这个“性格恶劣,只配和弱智查理玩”的丫头。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菲比先生自然相信小菲比的话,能跟蠢货玩的,不可能太优秀。但他选择性遗忘,若不在意,何必日日把人家挂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