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宁珑给自己制造的耳坠,自然是自己佩戴。
在制作过程中便认了主,往自己耳朵一扣,耳坠便自动穿进她耳垂。
穿耳的过程有点痛,两颗淡蓝色坠子泛着灵光,甫一接触皮肤,便化作流光钻进血肉。
苏宁珑在旁边的镜子上照了照,耳坠近似耳钉,贴着耳垂的地方有一颗水滴状的小铃。
日常跑动不会有响声,剧烈甩头,手指碰触又或者注入灵力,它才会响、
苏宁珑试一试功效,手指轻轻一碰,它发出悦耳的铃响。
清泉般的咒文漫过意识海,将困倦感冲刷得干干净净,头脑一片清明。
是件好作品,可惜少了谛听的毛,谛听的指甲也行,但以指甲为原材料,戴在耳上会膈应。
她准备戴上精神锚定器,配合使用。
后颈衣领突然勒紧,星渊拎鸡崽似的把她提溜起来。
青年额角青筋突突的直跳,视线不过离开两分钟,苏宁珑就往耳朵穿了两个洞。
星渊心态有点崩了,“苏宁珑,你当自己是楦子吗?匡匡就往耳朵扎,万一发炎了怎么办?上周才磕掉牙,这周又……”
苏宁珑转过头,咧嘴笑,汗珠顺着黑一道白一道的小脸蛋滚落,粉色外罩衫也染了晕不开的颜料,像画了幅抽象派的图画。
“不会呀,它认主了,不会伤害我的。”
“我真没事哒,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渊哥,你要带我去哪里。我的羊毛毡还没做。”苏宁珑依依不舍越来越远的工作室。
星渊用胳膊夹着她,“去医生那里。牙没长齐,又捅篓子,我怎么跟邹女士交代。”
在操心如何找女朋友的年纪,他已经成功操心上孩子如何健康平安长大。
校医室内,传来游戏掌机人物撕打的声效。
苏宁珑凑近医生莱娜的工作岗位边,踮起脚尖。
莱娜又在打游戏,神色专注。
手边杯子下方压着半张处方笺,绷带凌乱地卷在医药箱,课堂下的莱娜,好像有点不拘小节。
当游戏中的主角锯开一道暗红色木门时,游戏主角遭遇开门杀,死了。
莱娜哀叹:“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