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漱笑得贼兮兮的,悄声说:“我帮着某些太太小姐做过她们丈夫的背调,虽然用的都是假名,但万一被某些人瞧见我出现在婚礼上,八成要吓一跳,说不定哪天心一横就让我在国道上横着了。”
江月半信不信。
柏漱这小子满口胡咧咧不是一天两天。
但她倒也没有要让他冒风险的意思,只是嘴上不饶人,冷哼一声:“说来说去,你就是不愿意参加我的婚礼呗。”
“下次吧,下次一定来。”
柏漱对她眨了眨眼。
然后就挨了江月一记拳头,并且“忍辱负重”地答应了要连续一年都请她吃烧烤。
江奉倒是很老实,反正他也不太在乎江月嫁给了谁。
毕竟不管是怎样强大的人,在百吨王面前,都只不过是减速带而已。
所以他很老实地穿着西装,打着领带,顶着一张清秀俊俏的脸,在婚礼上当背景板,然后暗自揣测他姐姐的前夫以及现任,在百吨王的碾压之下,会呈现出的各种模样。
以及在对上周颂年警告的视线时,露出单纯的笑颜,并叫一声。
——“姐夫。”
周颂年微微颔首,睨他一眼,并不过多交谈。
今天是他的婚礼。
他不想在这种场合教育小舅子,那会显得他爹味很重,跟身旁的妻子拉开年龄距离。
等婚礼总算结束。
江月整个人累得快要瘫在床上。
周颂年则是皱着眉,“月月,这样不干净。”
他说着,又将她扶起来,让累兮兮的江月整个人挂在他身上,然后帮她换衣服,抱着她去洗澡。
等洗完澡,江月已然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猫是极其警惕的小动物,即便是在它们睡觉的时候,都会留意周围的环境……”
周颂年把江月放到床上,脑海中莫名其妙出现这一段话。
他低头看着睡得昏天黑地的江月,伸手过去,捏了捏她的脸。
江月没有动,依旧睡着。
周颂年觉得有些好笑,唇角不由自主上扬,捏着她的手心摆弄。
只是看得久了,难免生出几分怀疑,他忐忑不安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