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都很有发展前景的项目文件，一一讲解，最后让江月逐个仔细查验。
并时不时发出灵魂提问：“月月，你仔细看看，这些项目中都有哪些陷阱类问题，又有哪一个项目是最安全，最可行的。”
他低沉的嗓音，在现在的江月听来跟恶魔低语没有区别！
江月就像是一在早六就被人薅起来，然后连续上了十个小时大课的笨学生。
明明成绩一般，努力也不够持久，却偏偏被坏心的老师点起来回答问题，手足无措，臊眉耷眼，软蔫蔫的，极可怜。
江月努力地分辨了一会。
周颂年的教育挺有效的。
最起码她现在不会像一开始那样觉得全都不错，反而还能发掘出几个不利于她的点。
江月犹豫着对周颂年说了。
周颂年严肃的脸上便挂上几分笑意，摸了摸她耷拉着、不太自信的小圆脑袋，夸赞了句：
“月月学的很快。”
又引导她：“宝贝你要自信一点，老公知道你很聪明的。”
虽然那些问题不算高深。
大多是他十几岁时要面对的一些“小困境”。
但周颂年还是觉得欣慰。
毕竟江月没有经历过系统化的训练，能看出这些，证明她确实不是一个笨孩子。
“你刚才说的很对，月月，有时候那些经理人会用一些早已被更换替代的法律条款，来欺骗投资人，让你以为这是合规条约，然后在正式启动的时候被某些部门警告收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