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着说:“这栋楼的窗户最多能打开十五度,除非我是纸片人,不然根本卡不出去。”
“那你在这里看什么?大半夜的风景这么好?”
江月故意刺他。
她也不是好欺负的,周颂年威胁她,她未必不生气。
而周颂年则是忍无可忍,他拽着她的手,让她看窗外。
“我在看那里,月月,你这些天只顾着为了养情夫跟我玩冷暴力,恐怕其他的一点都没有心思关注。”
他也讥讽她。
不是指责她“养情妇背叛婚姻”,就是抱怨她:“冷暴力他”。
江月不情不愿地顺着他指的方向去看。
那里是一大片的玫瑰丛。
养在刻意修建地精致温馨的玻璃温室里。
或许是因为不想破坏别墅布局,所以温室建在了她平时不怎么逛的地方。
即便三更半夜,温室内依旧明亮,玫瑰红得热烈,一簇簇的,被花匠特地修剪过,似乎朝着某个方向看最为明显美丽,像是故意等着什么人来观赏。
周颂年冷笑着说:“看来你还真够不情不愿,这么多天,连我们房间的窗帘都不舍得拉开来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