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颂年要是没有这份心性跟手段,也不会越过那么上一辈人直接成为周家的继承人,最近还逐步成为实际掌权者。
他但凡不是这样的人,没有这样的心性。
早去当什么洗钱艺术家,靠着脸跟履历娶个门当户对但掌权的老婆当软饭男了。
——圈内没本事、没能力的trt fund baby都这样。
也轮不到江月今时今日来挑剔他。
周颂年不可能去做一条在女人面前摇尾乞怜、毫无自尊的扭曲舔狗。
连妻子的背叛都甘之如饴,在一旁端着毛巾随侍。
或许在江月想象里。
他还得夸她或者情夫一句:“你们做的真好,谢谢你在我不在的时候陪她。”
人要是贱到那种程度还不如去死。
周颂年不会犯贱。
在他人生见闻里那些没有底线、没有原则的软体虫大部分死得很惨。
如果事情沦落到那种地步,周颂年不能保证自己不会拿着真理在江月跟某个小白脸脑门上开洞。
然后抱着他冷却的洋娃娃一起去坐游轮。
最后两个人被螺旋桨搅合成一团永远分不开的泥浆。
“月月,你真的没有一点合作精神。”
周颂年严肃而冷漠地说:“这是我的错误,我太娇惯忍让你,让你觉得我没有底线,可以任由你随意拿捏,也让你完全不知道婚约里应该承担的责任跟义务。”
“可是你从来不要求别人忠诚。”
江月说。
周颂年说:“因为我对别人没有要求,她们干什么我都无所谓,她们也没有因为我有多获利,但你不行。”
“月月,你不能一边拿着我给的钱肆意挥霍,扶持家人,被我养出几分傲骨,然后就想着借此来摆脱我。”
周颂年是很现实的人。
现实的男人,他不是凯子,不会对什么人都大方到过分,资本家的每一滴血都是黑的,他惯于榨干别人的剩余价值。
而江月是他喂养出来的花,专门蚕食他的菟丝子。
“我不想跟你谈钱,这样很伤感情,但利益我给够你了,月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价值,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