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一张床。”

    周颂年也有自己的坚持,“你不是说要跟我复婚吗?哪有夫妻不睡在一起?会很影响感情的。”

    “我们是开放式婚姻。”

    江月固执己见。

    周颂年也点头:“对,开放式婚姻也有感情,你看张英宗跟王宝淑,他们俩还生了三个呢,六年三个,效率确实比我们高太多了。”

    还六年三个。

    司马昭之心。

    江月生闷气,忍不住要嘲讽他:“那是因为你不行。”

    周颂年哂笑,觑她的脸色,又变作一副深思熟虑的神情。

    他沉声说:“也可能是因为计生产品确实质量好,过段时间我派几个技术员工过去学习学习。”

    “死工作狂,恶毒的资本家!”

    没拌几句嘴,他们就回到了浴缸前,放水,清洁。

    江月嘴上不饶人,其他地方却是软和的。

    任他拿捏清洗。

    浴缸很大。

    但周颂年进来之后显然没有一个人躺着舒服。

    她实在有些困了,也懒得理,又被周颂年洗了一遍,迷迷糊糊睡着。

    她真应该睁着眼。

    毕竟如果江月睁着眼,就能看到周颂年在她睡着后异常难看的脸色。

    以及不住颤抖的,放在她脖颈上的右手。

    周颂年面无表情。

    他想:“下次还是不要这么脏了,差点在她面前因为洁癖,而爆发强迫症。”

    以及:“真想掐死她。”

    毕竟江月方才死皮赖脸、撒泼打滚让他容忍她找情夫,甚至要求他帮忙找的时候……

    周颂年确实气得够呛。

    忍了半天,把发颤的手背到身后,一句话都没说。

    他真怕自己没忍住,被她回了几句嘴,就把她按在腿上打。

    打到她腰臀红肿,夜里躺床上,只能含着泪,一晚上趴着睡觉。

    实在是欠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