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一次,已经足够让她生出许多底气。

    “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反正你也就那点手段了。”

    “但这是对你刚好够用的手段,不是吗?”

    周颂年把她又翻了过去。

    他不想看到她的脸,尤其是她那双满是倔强跟反抗的眼眸,更不能让她看到他此刻分外诡异扭曲的神情,以及他发颤的手。

    总之他们又重复了一遍……

    或者说好几遍不久前发生的事情。

    江月腰臀处的皮肤像是古代挨了顿板子的宫女,一看就知道挨了教训。

    周颂年这次可不留情。

    毕竟她全程都在嘴硬,就算哭出来了,都不肯改口,张嘴就是:

    “我不管我就要那样,我就出轨,你管得着吗?”

    被逼急了,还拉过他的手就咬。

    周颂年冷笑一声,这正合了他的意。

    直到最后,江月抽抽噎噎地晕厥过去。

    周颂年还尚有余力,把她绊过来,面对着他,捏着她的脸跟她接吻。

    许久后才放开。

    他看着脸上尚余泪痕的江月,嗤笑一声:“胃口这样小,没吃两口就撑了,还想出去玩呢。”

    江月迷蒙着睁开眼,抬起手打了他一下,软绵绵地没什么力气。

    偏偏嘴上还逞强:“你才没用,我偏要玩……”  ……………………………………………………………………

    等到江月再次从床上醒来,已经到了下午三点。

    腰酸到直不起来。

    江月强撑着坐直身体,靠在床头,忍不住咬牙。

    她是该买点肾宝片吃吃了。

    以及周颂年这贱人肯定背着她吃了小蓝片,毕竟都三十几岁了,按照常识,他应该不中用了才对。

    等到傍晚六点。

    周颂年从集团总部回家,在饭桌上看着又双叒叕坐上了轮椅的江月,唇角微勾。

    “你改变主意了吗?”

    江月垂眸,手狠狠地切着牛排,似乎把它当成了周颂年的脸。

    听着餐刀跟瓷盘交错发出的刺耳声音。

    周颂年挑了挑眉:“怎么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