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现在心情很平静,平静到像已经死了,时间超过三天。

    他阴恻恻地看着她,修长手指忍不住滑到她脖颈处。

    伶仃可怜的小东西,他一只手就能掐死她。

    睡梦中的江月皱起眉,嘟囔了句:“走开。”

    周颂年如梦初醒,他眼睫颤动,收回了手,不动声色地去观察她。

    ——他还以为她醒了

    好在没有,坏在没有。

    她连睡着了都这样厌恶他,仿佛这是她的本能。

    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都要叫他:“滚开。”

    即便她的说辞没有那么激烈,但她就是这么想的。

    周颂年薄唇抿地很紧,他蹲下身,看着江月的脸,极力想调动厌恶的神经,然后就是一连串熟悉的失败。

    甚至他还愈发贴近了她,鼻梁几乎要碰到她的鼻尖。

    周颂年低声跟她宣战:“我也讨厌你。”

    “我恨你。”

    “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

    他尝试着几次,但说不出来,或许是他不记得她说的话了,毕竟那时候头太痛,肺也像被一只手攥着,喘不过气,头昏眼花,心脏抽搐。

    ——他有一段时间没吃药了。

    副作用太明显。

    周颂年嗫嚅几次,最后颓丧地说:“我不觉得你恶心。”

    “我讨厌你。”

    “我恨你。”

    “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不觉得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