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伙都能好好的生存下来,这就是装傻充愣的好处。

    但又暗暗咬牙,决定等这次活下来,就偷偷上围脖投稿,揭露周颂年歧视南通,骨子里是老旧保守的大男子主义的事实。

    他本人根本没有他对外营销地那么“温润儒雅”“平易近人”。

    周颂年平静地看着柏漱在他面前恨不得抓耳挠腮的狼狈模样。

    月月总是喜欢交一些三六九教的“坏朋友”。

    以前他觉得这些人价值低下,威胁不足,因此并没有过多干涉,最多是管着不许她跟那些名媛们学整容,学那些乱七八糟的思想。

    其他的基本都是顺着她,即便江月花几十万买水晶报什么剪刀石头布的网课。

    周颂年的态度也相对比较宽容大方。

    毕竟月月都陪在他身边了,心情不好,花点钱怎么了?

    千金难买她高兴。

    反正那点钱他分分钟就赚回来了,她找点事做心情好,少作他几次,待他亲昵些,他心情好,赚钱也更有动力。

    反正他身边就她一个,赚了钱不给她花给谁花。

    ——那是周颂年当时的想法,甚至还带着几分被妻子索取(钱财)的隐秘愉悦。

    但经过江月逃跑一事的启迪。

    周颂年发现有时候还真不能小看这些小人物。

    高高在上久了,居然丧失了警惕之心,周颂年多日来再三反省,已然深谙不会小瞧任何一个人的道理。

    他也绝对不会再对江月掉以轻心。

    他们到底是在一起多年,江月日渐成长,迟早会有脱离掌控的时候。

    他当时看不明白,现在却一清二楚,甚至还有些庆幸。

    她现在闹出事,总好过等到以后他垂垂老矣时再暴雷,到那时他未必还能如现在这般管得住她。

    周颂年想着,笑意愈深,早已有了决断。

    ‘希望他跟她在今天过后,还能用得上安全屋里的那些东西。’

    四周的保镖看他们僵持半晌。

    其中一个看着相对级别高的走到周颂年身边,恭敬问:

    “周先生,要去敲响太太的门吗?”

    柏漱心里一紧。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