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颜色深得不可思议。

    是十分纯粹的黑,明明感应夜灯自动开启,但眼底却没有吸收到半分光亮,目光中透着股神经质般的偏执。

    周颂年看了眼梳妆台上放着的手表。

    凌晨三点,又是这个时间。

    梳妆镜被修长的手推开,露出后面一体化的长柜,上中下三排,很宽敞,但如今那上面全都满满当当排列着药瓶。

    分门别类,归置整齐。

    摆放的人一定有很严重的强迫症,并且出现了典型的刻板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