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花,还蹙着眉,挑剔她:“怎么这样香,香得太浮艳,轻薄,贪婪自私,缺乏管教。”

    气得江月原地从栀子花化身打人柳:“去你——的,我想怎么香就怎么香,你管得着吗?”

    周颂年像是根本没有痛觉一般,任由她打。

    江月打久了,累了,稍一懈怠,就看见周颂年薄唇微……

    不对,是深勾!

    江月看到周颂年的唇角咧到耳根,活像个裂口男。

    他张开嘴,把那朵香到腻人的栀子花吞了进去,细细咀嚼,花苞被咬碎,发出咯吱咯吱的脆响,叫人毛骨悚然。

    花最终被他吞咽下去,周颂年的脸慢慢转向了她,唇角的弧度更大了,像一只刚学会幻化成人的邪恶狐狸,白牙森森,要过来追魂索命。

    周颂年看到她的一瞬间,表情神经质般的兴奋起来,目光死死地盯着她,像紧盯猎物的狼。

    “抓到你了抓到你了抓到你了抓到你了……”

    窸窸窣窣的温润低语,在江月听来简直是精神攻击。

    江月毛骨悚然,喉咙忍不住挤出尖叫:“你不要过来啊!!!”

    三秒后。

    江月醒了。

    低头看了眼智能手机。

    时间恰好是午夜三点。

    “自己吓自己。”

    江月松了口气,她摸了摸额头,一头的冷汗,“周颂年这人真的有毒,该死,明儿个我就去庙里拜一拜,免得让他缠上我。”

    态度活像真见了鬼。

    为了避免再次做这种噩梦,江月把周颂年的名字设置成了屏蔽词,她觉得她短期之内真的不能再看到他了。

    太吓人了,这简直是灵异事件!

    …………………………………………………………………………………………

    凌晨三点。

    周颂年从床上起来,最近的事情有些多,或许是压力太大,他有些失眠。

    被子被掀开,新风系统保证了室内温暖。

    周颂年缓缓走到梳妆台前,坐下,梳妆台上的镜子倒映出他的脸。

    清冷、瘦削、透着淡淡的疲倦。

    如果这时候有人仔细去看,会发现他的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