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甚者可以让墨挽跟颂年生两个孩子,二胎随宋家姓,日后把他们家的商业版图并到我们家里,他们那一支得到地位稳固,我们得到宋家的原始股权,这明明是双赢。”
郑惠说着,只觉得计划天衣无缝,信誓旦旦道:“天大的利益放在面前,为什么我们不去争取?”
“难道你要为了一点微不足道的情爱,枉顾这么多的利益,违背家族,违背你爷爷跟我对你的期许吗?”
她说这话时,没有看向周颂年,反而看的是周老爷子的脸色。
郑惠很清楚这屋子里最大的话事人是谁。
周颂年是翅膀硬了,但老爷子还没瘫在床上起不来,只要他够强硬,周颂年还是得让步。
除非他不再想当这个继承人。
周老爷子扫了眼周颂年,干瘦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你妈都这样说了,我听着也挺好,颂年,你打算怎么办?”
周颂年只是笑了笑:“我们家能抬出去联姻的人也不止我一个吧。”
“哦?”
周老爷子来了兴致:“仔细说说。”
郑惠一脸不解。
周泽则是索性摆烂般直接靠在椅背上,面无表情,嘴角微微向下耷拉。
——“他就不该来这里。”
周颂年倒没残忍到去跟周泽对视,只是淡淡地说:“我爸不也可以吗?”
郑惠倒吸一口凉气:“你疯了吗?他都结婚了!”
周颂年说:“可以离,你看我不也离了,离了也挺好的,如果他以后想不开还能再复婚。”
郑惠猛地抬起手,指着周颂年的指尖都在发抖:“有你这样的儿子吗?撺掇你爸妈离婚,周颂年你是不是疯了!”
“我没有撺掇你们离婚,我只是觉得爸也应该为了周家贡献出自己的一份力量。”
周颂年义正言辞地说:“他是比我更合适的联姻人选,一来他快退休了,有很多时间跟新妻子联络感情,二来他的身份足够说服众人,对联姻对象而言也算可靠。”
郑惠嘴唇翁张几下,眸中闪过惊诧,像是听到一个令她万分惊悚的鬼故事:“你想让你爸跟墨挽联姻,你……你……”
她“你”了好一会,硬是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