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亵渎的话语。

    江月不可置信:“你是疯了吗?”

    周颂年说:“我以为你早知道了。”

    混乱无序的午夜,一切美好的伪装都在这一天被撕得粉碎。

    江月几乎没有什么抵抗,他们都知道原因。

    周颂年从来没有教过她怎么拒绝他。

    而且他们在这方面确实有够契合,仿佛天生一对。

    等一切结束之后,周颂年意犹未尽地看着江月的脸,她的妆花了,口红全被他吃了进去。

    “你要去告我吗?”

    周颂年轻笑:“我建议你不要,这会给别人添麻烦。”

    他不怕她告他。

    即便他给她留下了许多罪证。

    江月闭着眼,她知道周颂年不怕,因为没有人敢去抓他,她也不会跟他死磕,她刚拿到十个亿,如果她在这个时候得罪了他,估计很快就会破产。

    如果运气不好,极有可能会被他以精神病发作的理由关起来。

    谁让她为了离婚,伪造江肇有精神病,如果她哪天传出发病了,那也是情有可原,谁让他们江家有精神病基因。

    江月闭着眼躺了一会,她决定装死。

    主要是腰有点疼,她年纪大了,娇生惯养七八年,是真受不得折腾。

    他们在一起太多年了。

    周颂年一直扮演着照顾者的角色,即使他现在依旧对她不满,但还是抬起手,帮她揉着腰。

    他看着她的目光幽深阴暗,像猎食者看着在岸边酣睡的猎物,又像是他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他要盘算着将她剥皮剖骨。

    但很快的,江月像是休息够了。

    她睁开了眼,周颂年停下动作,冷眼看她。

    江月抿着唇,她别别扭扭地投到他怀里,枕着他的心。

    江月说:“我好想你。”

    周颂年看都不看她,冷声说:“谎言。”

    江月说:“你为什么不早点来找我。”

    周颂年嗤笑:“又是假话。”

    他天天暗示她过来,她知道他的地址,他的每一个住所都会对她大开方便之门。

    但她不理,如果不是他在她这里积威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