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周颂年被江月拖着出来,也是一个个站得笔直。

    江月看他们就像看着一群呆木头,很是生气:“你们没看到你老板都受伤了?赶紧去叫医生来!”

    “让医生把缝针缝线麻醉针都带上,他流血都快流死了!”

    趾高气昂的,很是神气。

    保镖们看了眼周颂年,他除了手上被开了道口子,但面色倒也不苍白,应该没割到动脉,不像要死。

    周颂年对着他们微微点头,他们这才跑去找医生。

    高望则是在保镖后面,他个子中等,被挡在后面什么都没看见,等人走了,他才见着周颂年受伤,连忙冲过去。

    “周总,您还好吧?”

    高望对着周颂年说,又一拍脑袋,看向在后面没跟上来的陈琳:“陈姐,家里有止血带吗?”

    陈琳点头,她匆匆忙忙地说:“我现在就去拿。”

    她说完,一溜烟就往楼下跑。

    真吓人,她以为江月就只想吓唬吓唬周颂年,没想到真闹起来,还见了血。

    周总也够变态,自己流血就算了,怎么还往月月脸上抹。

    渗人……

    高望也没闲着,立刻去推了两张椅子来,供周颂年跟江月坐下,还抬过来一张小高台,让周颂年把手放在上面。

    人不聪明,力气倒挺大。

    周颂年勉强满意,他对着高望说:“你去催一催医生。”

    等高望走了,他才看向江月:“没事了,一点小伤,缝两针就好了。”

    江月强颜欢笑,眼眶发红:“我知道,我不怕的。”

    周颂年便笑:“割我身上,你当然不怕,又没伤着你。”

    倒是实话。

    要是不是怕被周颂年事后报复,江月巴不得给他来一个三刀六洞,把他扎到能嘴里喝水,腹部浇花。

    江月忍着没翻白眼,委委屈屈:“我倒宁愿割着我自己。”

    周颂年摇头:“那还是算了。”

    见她疑惑看他,又温声哄道:“我舍不得。”

    周颂年知道江月最怕疼。

    以前委屈成那样,也只敢吃药,把安眠药就着温水,当珍珠奶茶喝,一吃就是一整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