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比江月要嚣张地多。”

    周颂年深吸了口气,刚要开口,身后却传来一阵轻巧的足音,而后便被人从身后抱住。

    他回过头,只看见江月光着脚站在他身后。

    地面很冷。

    周颂年的脸色更冷。

    江月却带着浅笑:“宋小姐怎么来了,要不要进来坐一坐?”

    宋墨挽的表情凝滞,整个人像一块蜡像一样僵持在那里。

    她看着江月胜利者般的笑容,心绪翻涌,如同吞了一块咽不下又吐不出的硬骨头,把她搅得天翻地覆。

    宋墨挽几乎是在尖叫:“为什么你在这里?”

    ‘你别忘了江肇还在我手里。’

    宋墨挽想吐出威胁,但很快又意识到周颂年的存在。

    她不敢让周颂年知道她跟江月的交易,所以她注定要咽下这个哑巴亏。

    江月笑意更深:“因为我的丈夫在这里。”

    她踮起脚,当着宋墨挽的面亲了一下周颂年的侧脸,周颂年估计是没想到她能这么疯,竟然没推开她。

    这对江月来说可谓是局势大好,所以她紧贴着他,轻声抱怨:“原来宋小姐能随意进出你的办公室,我都不知道呢。”

    字字句句无比清晰,在场的人只要不是聋子就不可能听不见。

    这样一出下来,宋墨挽哪有什么不明白的?

    当即被气得发抖:“江月你真是好样的!”

    她当年就应该早早摁死她,不然现在也不会像这样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