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生俱来的体面跟冷静又回到身体里。
周颂年勾唇微笑,跟侍应生要了张纸巾擦了擦,又对着孟玉楼说:“让您见笑了。”
孟玉楼看了眼江月,笑意中带着调侃:“夫妻感情好是好事,有什么可见笑的,只是没想到你会这样。”
上流社会,各个都爱立人设。
成功人士既要家庭和睦,太太还得端庄大方,最好双方都带着点性冷感,出席活动两人站那一看,俨然要将庄严两字进行到底。
像江月这种大庭广众之下跟丈夫行为亲密的类型,多少有些让人看不上。
如果是郑惠在这里,估计已经忍不住要拉着小姐妹对她进行说教。
或者忍气吞声,等回到老宅后三番两次找事给江月来几场下马威,进行彻头彻尾的语言霸凌。
但孟玉楼出国多年,作风比国内要开放许多,反而对此无感。
甚至还觉得看小辈们拉拉扯扯,还挺有趣:“看你跟以前比变了很多,我算是对我们的合作更有信心了。”
孟玉楼说:“前几年听说你们集团内通行了女性生理期假跟生育假,我还不信,前几天考察才知道是真的。”
“看来你比以前有人情味多了。”
江月不太耐烦听这些集团公司里的事情。
一来她跟周颂年背后的集团接触不深,听了多少也不能获取更多利益。
二来她以前在周颂年手下工作过一段时间,干的是随行秘书的活,杂事繁冗,周颂年当起资本家可比他当情人恶劣太多。
当然,也有他那时候要打消她外出工作的念头,所以往死里折腾人的缘故。
哪有打工人会爱去听前公司的运行?
稍稍听到就觉得烦死了。
周颂年原本想要质问江月,心底也翻涌起许多不太正当,堪称阴暗狠辣的念头。
但被孟玉楼一打岔,却不愿露出半分,只揽着江月的肩膀,亲昵地假装出一副关系极好的恩爱夫妻模样。
看到江月不耐烦,揉捏了一下她肩膀,在她耳边笑说:“没事,很快就回去了。”
他故意做戏给众人看。
果然看到孟玉楼调侃的目光,张英奕跟李建洲像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