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帮忙营造“cp感”,方便他们这对表面夫妻对外“营业”。
“我特别讨厌贤良淑德这个形容词。”
江月说:“一听就觉得不是什么好词,就像你以前跟我说过的,温良恭俭让都是蠢话,做人如果五项全占,到时候只能成为被摆上台面,任人宰割的肉。”
“世界上贱人总比好人多,有钱人更是贱得出类拔萃,女人还好,男人一个比一个心狠手辣,狠毒过毒蛇黄蜂……”
后面那句简直是指着周颂年鼻子骂。
但她没指名道姓,周颂年就可以欣然不接受,脸皮厚也是成功人士的秘诀之一。
只要不被点名,就可以装若无其事。
——反正骂的又不是他。
江月说:“如果我是贤良淑德的好女人,估计早被吃干抹净了,我一听到这个词就起鸡皮疙瘩,希望你不要这样咒我。”
“我哪舍得把你吃干抹净。 ”
周颂年看着她,神色无奈:“你把我吃干抹净了还有得说。”
他除了她出轨被他当场抓包跟旁人接吻,还执拗跟他较劲死不低头的那次之外。
其他时候从未克扣过她钱财,甚至多有补贴,生怕她哪一日过得不好,或者在对他的吸引力退散,被他“分手”之后,因手头拮据而难过哭泣。
包括给她提升学历,也是因为这份担忧。
周颂年是个彻头彻尾的商人,装地再儒雅温和都难掩市侩本性,榨干别人的每一分价值是他与生俱来的技能。
偏偏这样的人,唯独见不得她吃亏。
正是这份扭曲本性的行为,锻造出一片似乎爱她的假象。
周颂年当然不爱她,但他总希望她开心些,于是叹了口气:“算我说错话了,月月你一点也不贤良淑德。”
他想了想,又说:“那祝你恭喜发财好了。”
江月果然笑了出来,挽上他抬起的手臂,又去看他的腕表,惊呼:
“都快半个小时了,赶紧走!不然别人还以为我们磨磨蹭蹭做什么了。”
“月月,我时间没那么短……鞋跟那么高,你别摔了。”
周颂年看了眼江月脸色,又改口:“最先那几次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