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关上。

    孟玉楼有些感叹:“他真跟以前不大一样了,他那时候真是又冷又傲,谁的话都不听,他爸还跟我抱怨呢,说是不管谁出了事,他都只有一句话……”

    ——“让工作人员过去处理。”

    宋墨挽跟他异口同声。

    “对。”

    孟玉楼说:“就是这句,老周说他都没人味了,做什么都不紧不慢,动辄让人冷静,嫌弃别人哭哭啼啼情绪激动,闹得他烦。”

    “我看他现在倒挺有人味,不让他亲自去,他都能急死。”

    宋墨挽笑意勉强:“他是变了很多。”

    李建洲笑道:“也没怎么变,颂年疼太太是出了名的,前几年还因为几句话跟我杠上呢,搞得我焦头烂额,只能破财免灾。”

    孟玉楼觑他:“跟我上眼药?”

    李建洲没想到他这么直接,连连摆手:“不敢,我哪敢啊,我就是千年的狐狸,都不敢在孟老爷子您面前演聊斋。”

    孟玉楼冷哼一声:“我这个年纪,说什么可都不忌讳了。”

    李建洲话都不敢说了,只得苦笑。

    张英奕朝他做了个“活该”的口型。

    宋墨哲看了眼宋墨挽,总算开口:“颂年哥太太我倒是认识。”

    孟玉楼看向他,没说话,但表现很明显

    ——“你接着说。”

    宋墨哲便接着说:“我们都是京大的学生,而且还是同一届,不过我学的是管理,她是学哲学的。”

    哲学这个专业,在场人都懂。

    这类高校冷门专业,有时候就相当于有权有势人家的后门,砸钱送楼建研究室,足球运动国奖加分,多的是路子让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