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对着应尚荣强调自主意识,那会显得她很多事:“别这么说,你坐吧,今天是你们要回去了,单开一桌算是给你们践行。”
她带上几分笑意,调侃道:“免得你们到了颂年那里,还要告我的状。”
男人好像但凡去上过班,岁数一旦超过三十,就会自我领悟一套令人不适的官腔。
庄向荣正有这毛病,忙说不敢,“哪有,是周总问了太太怎么还不过去,连着问了几天,我们不敢再留,电话商议总是不够准确,只能早点回去汇报情况。”
江月一听就知道,又是一个台阶,眨了眨眼,问:“他真问了好几天?”
庄向荣坐下,笑着说:“是,每天下午准时拨过来一个电话,我这边说什么都不敢推辞了。”
江月叹了口气。
陈琳接过话头:“周总那边都问了些什么?”
庄向荣做出回忆的姿态,顿了一会,才回答:“问我们什么时候接太太过去,我这边没办法给个准数,只好推脱,他又问了太太的身体情况,说要是实在坚持不住,那就只能让我们自己回去了。”
“周总目前在那边忙着的项目,最少还要再持续观察半个月以上,不少开发商都在观望,应酬强度很大,我们这些人被派来这么久,也变相耽误了许多事情。”
前一句话表达了周颂年的关心,后一句话表示了己方的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