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少,笑得多,她尽量不来惹怒他。

    婚姻连哄带吓的情况下持续了三年,他们认识七年,正值七年之痒。

    所以江月出轨,跟他互殴,骂他贱,挠花他的脸让他到处丢人,打定主意要给他的精神状态来一场巨大暴击。

    还好周颂年不爱她。

    不然他现在肯定要发疯把她关起来,最好锁在他的每一张床上,这样起床就能看见,回家就能找到。

    赤裸鲜活的奥菲利亚,从水里捞出来,摆在枕榻之间。

    无需触及心灵,纯粹的肉体欲望。

    周颂年听着电话那头的呼吸声,她轻快的声音,蠢蠢欲动。

    江月说:“你要是把我逼急了,小心我现在就去起诉你!”

    周颂年有些好笑,她现在可是连门都出不去。

    但他还是跟她好商好量:“月月,现在有离婚冷静期,如果我不放人,你就算是去起诉我,我也能轻轻松松拖三年。”

    “你就不怕丢人?”

    江月冷笑:“到时候你我离婚闹得人尽皆知,你就不怕被挂上热搜,到时候你家里人要怎么看你,股民肯定会觉得你的家庭状况不够体面,竞争对手也会来分一杯羹。”

    威胁的话也很有效。

    周颂年忍不住把她提到五十九分。

    真不愧是自己养出来的,扎心威胁一扎一个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