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望竖着耳朵,立刻应了声:“是,我现在就去跟秘书团联系,排出档期。”

    周颂年又说:“我身边有人透露我的消息。”

    高望身子一僵,又听见他说:“知道不是你,没有在试探你。”

    高望这才放松下来,笑着说:“我知道您是信任我才告诉我。”

    挺会拍马屁。

    周颂年觑他,都怪今天太多人提江月,以至于他忍不住要问:

    “她这些天有发什么消息过来吗?”

    江月有时候生气了,或者惹他生气了,就不主动联系他。

    而是去找生活助理问东问西,生活助理们对有关于他的事情,从来不瞒着她。

    希望她知道错了。

    高望后背一凉,只感觉周总看他的眼神有些幽深,但很快就想出回复,斟酌着说。

    “江小姐她最近很谨慎,不敢主动联系您这边,就是……”

    高望想着措辞。

    周颂年有些不耐烦:“她又闹什么了?”

    高望说:“她刷爆了您的副卡。”

    周颂年:“……”

    周颂年问高望:“她是被诈骗了吗?”

    “哪有诈骗团伙敢找江小姐。”

    又不是不要命了。

    高望在周颂年身边待了也有五年,自然知道不少内部消息。

    在他看来,周总跟太太江小姐虽然关系平平,但周总为人眼底容不得沙子,本性也比较护短。

    周家的内部矛盾是一回事。

    江小姐嫁了进来,再怎么样也是自己人,哪里能容外人上门欺辱。

    前些年有犯罪团伙盯上江小姐,拆白党们不知被谁指使,还是看上了江小姐出手阔绰,穿戴奢靡,总之是盯上了人,要搞欺诈绑架那一套。

    结果动作太大惹怒了周总,被一窝端了。

    小喽啰全进去,判最轻的那个至少也要关上十几年。

    领头那几个直接被处理了。

    至于吓疯了慌不择路私逃到东南亚那堆人,如果不出意外,重新投胎,估计今年也有个五、六岁。

    希望他们这辈子能当个好人。

    总之自那以后,国内外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