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伤势好全是真的。

    哪家公司老总能顶着一脸的伤去开会,从气势上就输光了。

    股东董事会跟合作方要怎么看他?

    周颂年知道轻重,所以他才没有回公司,而是在名下房产里就近找了一所比较隐蔽的安全屋。

    然后把生活助理们、医护人员、还有高望这个秘书都召集了过来。

    现在生活助理们被派到小别墅收拾他的东西,医护人员还在外面守候。

    高望比较受信任,面对着他压力最大,口风也最严。

    周颂年理智的时候判断很快,三十秒的时间便想清楚事情:

    “叫医生们进来,下午会议改线上,明天后天的行程不用重新排,今天内要飞回工作地点,所有计划照常进行。”

    他吩咐完,高望自然知道该怎么做。

    几个医护人员很快进来,虽然口罩下的表情各异,但好在都签了天价赔款的保密协议。

    周颂年不信他们敢往外乱说话。

    脸上被无数只带着手套的手碰触,冰袋、酒精、医疗喷雾、纱布……

    这让周颂年有些犯洁癖。

    即便他知道这些都是无菌医疗用物,但接触到皮肤时,心底依旧会因为被他人随意碰触而产生出厌恶。

    “什么时候能好。”

    周颂年脸上被贴着冰袋,平静地去问医生。

    医生很尽责,解释详细:“要稍微等一会,您伤口面积不大,但要消肿还得多敷十五分钟,脖子处的青痕得三天才能消,脸上的划痕大概要一个星期的时间愈合。”

    周颂年冷着脸道了句谢,然后敏锐地观察到医生同情的目光。

    他怀疑如果他是普通人,医生可能会给他推送反家暴热线。

    周颂年内心无感,因为他没有被家暴。

    他们算互殴。

    他单挑了一只穷凶极恶,很不可怜可爱的小美洲豹。

    三十分钟后。

    周颂年看着镜子,掌印消了不少,江月力气小,杀伤力不算很强,主要胜在羞辱性高。

    指甲痕跟淤青比较明显。

    医生很为难,说:“这个痕迹一时半会我们是真消不了,生长因子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