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颂年自顾自答道:“我想是后面那条,你们什么时候开始联系,在我眼皮子底下,你好大的胆子。”
江月手臂生疼,忍不住推他:“我是因为受不了你才出轨的,怎么,凭什么你能出轨我就不能?我早不想跟你在一块了。”
“周颂年,我早受够你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
话语在心底滑过,周颂年没问出口。
他知道她早受够他了,她在他这里得到的已经够多,时机已成,她自然要早早逃脱。
江月年轻,漂亮,跟他离婚后还会变得富有。
她大可以在离婚后跟别的男人纠缠不清,魏语迟也好,别的什么人也好,只要不是他,恐怕她都会敞开心扉。
她就是这样的人!
江月看到周颂年像是个凝固住的蜡像,表情僵硬,上边布满了裂痕
他问她:“难道我给你的还不够多吗?”
“江月,这么多年,我有哪里亏待过你吗?”
周颂年质问她:“你想要钱,我有哪一次拒绝过你,你十八岁就有几千万的基金,你说你想要个家,市中心的房子也过户给了你。”
“你想要去工作,我是没同意,我觉得你异想天开,你有什么必要,非到外面去吃苦。”
“你以为工作很简单吗?你以为外面的人都会像我这样让着你,每天只用讨好我不过几个小时,说些言不由衷的漂亮话,他们就会把钱大方塞到你怀里,只为了换取你浅薄廉价的笑容。”
要是赔笑能换来那么多钱,周颂年只怕睡梦中都要保持笑容。
钱难赚,但容易花。
就算是周颂年这样的富三代,也要在时代浪潮中打滚。
他是可以一辈子衣食无忧大手挥霍,当个每月领零花钱的trt fund baby,但要做出事业,就必然要承担风险。
这些年破产的富豪难道还少?
被监视软禁,或者承受不住压力自杀的比比皆是。
如果他落败,江月肯定立刻带着他的钱,马不停蹄地跟着她的情人跑了。
“我是不爱你,你有什么值得我爱的。”
周颂年面无表情,冷漠地评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