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颂年收回手,“没什么,只是忽然觉得你脖子处有些空了,或许该给你买条项链。”

    ‘还买项链呢,我都怕你半夜拿项链勒我脖子。’

    江月腹诽,紧接着往后缩了缩脖子:“就不用了,我不爱戴首饰,坠得太重,压得脖子不舒服。”

    周颂年笑道:“没看出来,你前些天不还天天出去购物么?嫌弃首饰压得脖子不舒服,倒不嫌弃买包拎得手累。”

    江月打哈哈道:“可是我就喜欢包嘛,最近又恰好出了新款,认识的柜姐还打电话过来,说是特地留给我的,又热情又体贴,不帮她涨涨业绩,我都不好意思。”

    周颂年口中说的柜姐是江月的老熟人了。

    江月还在给周颂年当情妇时就认识了她。

    两人一拍即合,约定好每个月江月去给柜姐刷业绩,柜姐帮忙把包出二手。

    一来一往间,柜姐赚到了提成,有了个长期稳定的大客户,而江月则是套现到一只二手包的钱。

    剩下的包装袋也不会丢,而是重新到某家可靠的义乌高仿店再定一只一模一样的包。

    ——江月衣帽间里有不少这样的高仿货。

    日常真假混背,也没什么人能看出来。

    毕竟一来义乌商品有保障。

    二来谁会想到周颂年的太太会戴假货。

    她们就算看出不对,也只会觉得是店里藏起来的新款,旁人没有人脉还买不到呢!

    周颂年对此心知肚明。

    他也懒得去点破,反正也没人情商那么低,敢公然说他太太背的是假包。

    “你倒是大方。”

    周颂年说着,又伸手将她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拂开:“最近出门都不用我的卡,倒是稀奇。”

    江月便嗲着声道:“人家舍不得花你的钱嘛~,最近心情好,想给老公省点钱。”

    省下来的刚好够给他织一顶绿帽子。

    g市春冬天气冷得很,是该有一顶帽子挡挡风。

    江月想法恶劣,声音反而夹得更甜:“你看我贴不贴心。”

    这话出来,别说周颂年,就是江月自己也被恶心地一激灵。

    周颂年拂开她贴着他肩膀的手,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