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
王宝仪几乎是在尖叫。
江月反而冷静到恐怖,甚至还开玩笑般说:“你猜我敢不敢。”
投鼠忌器,王宝仪瞬间没了声。
江月的威胁正中二人最得意也最在意的地方。
对待这样温室里的富家千金,威胁她们不能用钱,因为她们钱多到不在乎。
九千万对江月,对整个江家来说算一笔大数目,甚至要为此铤而走险。
但对她们不过是心痛一段时间,回家挨几顿臭骂的事。
威胁性命,她们一来没有实感,二来也笃定别人没有那个本事,能越过重重包围对她们施暴。
要吓唬她们只能打蛇打七寸,戳中她们最在意,最不敢拿来开玩笑的地方。
江月知道这些事她要做到,可能性不高,但不是完全没把握。
而宋墨挽跟王宝仪根本不敢去赌她能不能做到。
场面一时僵持,除了江月外的其他人大气都不敢出。
宋墨挽撑起身子想要离开,却还要放一句虚软无力的狠话:“我们走着瞧……”
王宝仪紧随其后站起身,她自然不敢再开口吸引火力。
江月一拍桌子,冷笑道:“我让你们走了吗?”
“现在、全部、给我坐下!”
“训诫、命令,不过是一个不断重复的过程,人类在某些时候很有趣,当一个人乖乖听令时,其余的人也会不由自主地受到影响,进而遵照你的命令。”
“当受影响的人越来越多,你说的每一句话都会被他们执行照做,每一个随口说出的承诺,每一句假大空的所谓言论,都会被他们当真,甚至奉为圭臬。”
周颂年确实算得上是好老师,从来倾囊相授,绝不藏私。
江月第一次遇上实践课程,虽有些紧张,但还算得上是得心应手。
眼见宋墨挽跟王宝仪重新落座。
江月松了口气之余,依旧保持着浅淡笑意:“现在大家手上各自都有筹码,倒是可以谈谈合作了。”
宋墨挽面色铁青:“江小姐好手段,空手套白狼,也敢来谈合作。”
江月靠着椅背,姿态舒展慵懒,很不像样:“谁说我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