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颂年俯首在她耳边说。

    江月的心脏突突直跳,像是堵在嗓子眼,马上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你们谈论我什么?”

    炙热气息拂过耳廓,光不止照到他,也照到了她。

    惊慌失措的神情,像是在谋算着什么,灵动不安的眼,耳尖红得滴血,瞧着似乎很纯情,周颂年知道她胆子有多大。

    “你在跟她谋划要怎么摆脱我?怪不得你这些天这么冷淡,你从来不吃我的醋,现在却要借题发挥,你们在算计什么……”

    周颂年揉捏着她的耳朵,像是在把玩一片微凉的玉,她的耳环被他取下来,又亲昵亵渎的丢进衣领里。

    玉质的耳环打在她胸口,就像他与之而来的暗哑声音。

    “月月,我在你这里值几个钱?”

    江月差点被他吓飞。

    她就说这老宅子风水很差,一进来就没有好事发生,这里百分百克她!

    冷静……冷静……

    江月深呼吸几次,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那么惊恐:“老公你在说什么,我一点也听不懂。”

    周颂年抵着她,似乎在发笑,胸腔震动,像是什么大型猫科动物,比如狮子之类的生物,自喉中发出的震颤声响。

    修长的手指自她的耳廓划过,触碰耳垂、颈侧,不轻不重的按了下锁骨,再虚虚的环在颈项。

    江月身子被吓麻了半边,颤着声推他:“老公你不要吓我……”

    救命她不会要死吧?

    老公你想干嘛?老公你说句话啊!

    周颂年没说话,他甚至让江月也说不了话。

    刚涂上口红的唇被人撬开,江月想要咬牙,下颌却被一只大手卡住,稍用了些力气,她就只能任人施为。

    他的吻没有本人半分温文尔雅,反而像是要把她吞吃殆尽,汁液勾缠,生理性的泪水从眼眶滑落,还没来得及落到腮边,就被人吻走。

    周颂年简直像是要把她揉碎了再榨成汁一饮而尽,等他终于舍得退离,江月只能靠着门,被他抵着站直,喘息急促。

    等稍有些力气,她便抬起手,用尽全力往他脸上甩了记耳光。

    “你就这么喜欢背着宋墨挽跟我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