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颂年漫不经心的笑:“她性子很乖。”

    “女人很贪心的。”

    李建洲一副过来人的语气:“她现在能忍,不代表日后也能忍。”

    江月那时候躲在后面听,也不知道李建洲指的是宋墨挽,还是她。

    “颂年你这么搞,迟早要后宅失火。”

    李建洲叹了口气,对着周颂年审视良久,摇了摇头:“真看不出来,以前看你最是正经,没想到临近婚期,反而闹得最大。”

    周颂年沉默良久,忽然说:“你知道我的,抽烟喝酒都不喜欢,黄赌毒更是一点不沾,游戏超过十个小时就觉得没趣,飙车又怕送命,一辈子规规矩矩,实在有些无聊。”

    李建洲抵他一拳:“所以你出轨,你拿这个当好玩?”

    他是真的很疼宋墨挽,把对方当做亲近的妹妹,即便李建洲自己男女关系不清不楚,也不妨碍他谴责周颂年的所作所为。

    “出轨算不上。”

    江月听到周颂年开口,语气冷静平淡,甚至带了些难以言喻的轻佻。

    “人总是要有些不健康,不正当,但足够愉悦放纵的消遣。”

    江月怔愣住,她看到李建洲朝她看来,目光中带着嘲讽跟暗示,像是在跟她说。

    ——“你不过如此。”

    那些夜里,周颂年并不需要谁来帮他排遣孤独,他有的是消遣。

    孤独的人只有她一个。

    周颂年很敏锐,几乎是立刻就发现了她,眉心皱起。

    江月以为他要对着她发火,毕竟她明明可以躲开,但偏要躲在那偷听,自取其辱,活该被骂。

    但周颂年没管她,反而看向李建洲,有些好笑道:“你何必故意搞这一套。”

    李建洲耸耸肩:“没办法,谁叫我怜香惜玉,看不得女孩子受骗,不似你冷心冷肺,拿别人当消遣玩。”

    “你别对着我生气,先想想怎么哄人吧。”

    李建洲说完就走,没留一点让周颂年捉住的机会,在路过江月身边时,还撂下一句。

    “你现在看清楚了。”

    确实很清楚。

    江月是在那一刻彻底确定了自己的地位,娱乐性过高,爱情因素可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