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荣誉回国,周太太的位置自然也该物归原主。
“江月跟他结婚三年,三年婚姻怕是捞够一辈子的钱了。”
宋墨挽冷静的说:“如果她是聪明人,就该知道什么时候应及时退出,不然以颂年的性格,她连最后一点体面都别想捞到。”
李建洲抬眼看她,宋墨挽也毫不示弱的跟他对峙。
张英奕挠了挠头,出面调停:“建洲哥干嘛这么严肃,墨挽跟咱们一块长大,从小跟颂年哥有婚约,江小姐相貌家世都差她太远,谁见了都难免要不甘心。”
王宝仪也跟着附和:“刚才那样你也看到了,周颂年明显对她一般,要不是林浦泽乱说话,那江小姐就是自讨没趣。”
说到这里,她实在忍不住要对着宋墨挽吐槽:
“但凡有点底气,哪里还要在大厅堵人,半点体面不讲。”
“你是没回国不知道,前两年她盯人更紧,周颂年到哪出差,没过两天她就跑过去,不知被圈里多少人看笑话。”
李建洲弹了弹烟灰,烟雾缭绕升起,引得宋墨挽皱眉,他也只当没看见:“情感上的事情我管不着,看在多年老友的份上提醒一句,男人变了就是变了,颂年一贯心冷……”
言尽于此,李建洲将雪茄静置一旁,起身就走,行至一半时,又想起什么,最后提醒了句:
“林浦泽得罪了他,以后聚会少让他来。”
等李建洲走了,宋墨挽跟侍应生要了杯香槟,倒到烟灰缸里,眼看着雪茄烟尘熄灭,她才对着王宝仪道:
“建洲哥真会大惊小怪,我太了解颂年了,他跟那位江小姐……呵,根本不是一路人,不过是一段过渡性婚姻,我敢保证,不出一年,他们就要离婚。”
王宝仪笑意浅浅,“那是当然。”
她们又齐齐看向一旁沉默的张英奕,六目相对。
张英奕摊了摊手,随口应道:“你们说的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