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差点冲出护栏，一旦翻下山，她就只有一个死字。”
老爷子字字珠玑，苏以柠却无从辩驳。
苏婉禾前几次撞击就是吓吓她，没了行车记录仪，她哪能证明呢？
“我……”
“况且我听说这次事件的起因也是你对死者不敬吧？”
司老爷子眸光锐利，“司家绝不会包容任何人，更不会包容大逆不道的人，若不是看在你受伤的份上，我非要让你跪上三天的祠堂。”
苏以柠脸色一片苍白，苏家人的话没用，司家没有一个人为她说话。
她看向司怀礼，“怀礼，你那天也在场的，你将你看到的说出来，还我一个清白。”
一直沉默着没有说话的司怀礼抬眼朝着她看去，目光充满了冷意：“清白？你指的是什么？难道你没有往人家母亲的墓碑上泼污秽之物？还是你没有开车撞她？”
苏以柠心凉了，她本以为就算司怀礼不在意她，至少两人是同一条绳子上的人，他怎么也该帮着自己。
苏婉禾从一开始到现在她都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一直都是司北琛站在她前面，替她挡去枪林弹雨。
可司怀礼呢？她们不才是一家人吗？
“怀礼，你为什么不肯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