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一句道：“我说过，你是我第一个女人。”
那时候在医院做检查他就提过一句，苏婉禾还骂他老男人，装清纯。
现在是怎么都骂不出来了。
男人微微一笑，倾身过来指腹温柔在她脸颊上宠溺捏了捏，“不过在合格的丈夫前，我会试着先做好一个男朋友的。”
慕尚离开。
苏婉禾还拎着纸袋站在原地，刚刚发生的一切像是在做梦一样。
他是什么意思？
昨晚说会等她自愿，今天又说做她男朋友。
两人不都已经领证了吗？
真是男人心海底针，她越来越看不明白了，她们这是在婚姻里谈恋爱？奇奇怪怪的。
拎着纸袋上楼，简绍阳端着两杯咖啡快步走到总裁办，脸上还带着一抹坏笑：“说说，昨晚我的战服有没有起作用？”
“没有。”
苏婉禾打开纸袋开始喝粥，将他的咖啡下意识推远了一些。
那人特地交代过她胃不好，不要喝咖啡。
纸袋里有一杯现榨豆浆，简绍阳凑近了些，“不会吧，那么野都搞不定，难道我们的方向错了？他喜欢的是清纯那一系列的？”
苏婉禾抬起头来，“的确方向错了，找人做资料，按规矩走程序。”
“不是，大小姐你怎么越活越回去了？我听说昨天白以淮也过去了，你真以为他去打球的？现在多少人都盯着这块肥肉，项目已经被司北琛中标了，要不要合作，找谁合作这不就他一句话的事嘛，难不成你真想让我们去捡残羹剩菜？做点水电，卖点钢材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