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遵听母后的意思。”
只要不涉及女子、朝政的事情,萧峘渊自然也愿意顺从太后的心意。
只不过…他眸色深了下,母后的寿辰本该由皇后操办,但他不信皇后。
萧峘渊敛下眸中暗色,看向太后:
“儿臣回去就下旨由丽妃和静妃两人操持母后的寿辰宴席。母后意下如何?”
后宫什么场面、手段,太后没见过,听了这番话,她当下想起皇后被夺权的事情。
正宫还在,却由两名妃子来主持操办她的寿辰,皇上想进一步削弱皇后在宫中地位和话语权的心思几乎放在了明面上。
太后唇动了动,本想说由皇后来办才名正言顺,末了又想起皇后这人为人狭隘,的确不堪重用了些。当年如若不是先帝赐婚,她是绝对不会选上如今的皇后当儿媳的。
“皇上觉得行就行。”
太后松了口,话锋一转又道:
“不过哀家还是要提醒皇上,皇后就算有天大的过错,但她还在位,皇上多少还是顾及着一些她的脸面吧。”
太后话音落下的瞬间,萧峘渊云淡风轻地说:“她不值得母后替她说话。”
他连皇后二字都不愿再提,眼皮都懒得抬动一下,太后见状不再多说什么。
等了一会儿,眼瞧正事儿都说完了,萧峘渊还没有走的意思,太后不禁问道:
“皇上今日不忙了么?”
“不急。”萧峘渊端正了坐姿,“儿臣今日还有另外一件事想跟母后说个明白。”
能让他做出这种姿态,无非又是为了那位沅昭仪,太后眸底神色淡了几分。她本不欲在母子好不容易缓和这日提起她,可皇上既然提了,那便好好的说道说道吧。
“哦?”太后掀了掀眼皮,只当自己没看破皇上的心思,“什么事儿?”
萧峘渊亦没有转圈绕弯子,他直勾勾的盯着太后,“儿臣知晓母后不满沅昭仪独占盛宠。母后也该知道儿臣身为皇帝,想宠爱谁,她拒绝不得。”
他从容不迫的语气中带着一位君临天下的帝王的强势和不容悖逆。
“所以并非沅昭仪缠着儿臣,离不开儿臣,恰恰相反,而是儿臣离不开她。所以母后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