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太后问什么,萧峘渊都回答得游刃有余且滴水不漏,以一己之力承担了下来所有,弄得太后最后生了恼意:“皇上可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今日你能为了一个女子来欺骗哀家,来日难不成要为她误国不成?”
太后知道她这话说得严重了些,可皇上对沅昭仪远超寻常的态度…
着实令人担忧他会因情乱智…
“母后不必担心。”萧峘渊敛下眼眸,“儿臣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儿臣并非父皇那样的人,父皇会因美色荒废了政务。”
“儿臣登基至今,整日夙兴夜寐,文武百官、黎明百姓有目共睹。如今只不过对沅昭仪偏宠几分,谁人敢说儿臣一句不是?”
“好好好。”太后听了萧峘渊不知悔改,一意孤行的一番话怒极反笑。
须臾,她冷声道:“哀家可以不过问皇上对沅昭仪的宠爱,往后也绝不为难她。”
太后顿了顿,话锋一转:
“但哀家要皇上答应一件事,那就是绝不会独宠她一人。你身为皇帝,对后宫应当雨露均沾,让后宫妃子尽可能绵延子嗣,为我崇国江山社稷着想,皇上可能做到?”
她话音落下,四周沉寂了许久。
盯着面色没有半分涟漪波动的萧峘渊,太后呼吸逐渐变得紊乱。
自己一手带大的皇儿,他此刻的沉默代表什么,她不是不清楚。正是因为清楚,太后这心里就愈发地心惊。
她对外手段强硬惯了,面对已经是皇上的儿子,那些强硬手段便不够用了。
太后深呼吸了一口气,作出退一步的打算,缓了语气说:“如果是今年的新妃都不合皇上眼缘,才导致皇上不愿进后宫的话也无妨,不若就将明年的小选提前如何?”
“儿臣多谢母后好意。”萧峘渊总算开了口,语气一如既往的平淡冷静,“只是母后不用替儿臣操心,后宫这么些人足够了。”
这就是放在明面上的拒绝。
太后刚好看没多久的脸色,又倏然难看回去。话说到底,她的皇儿就是要偏宠疼爱沅昭仪一人!
萧峘渊确实是这个意思,还有他本来要说以后他都不打算再选秀。
可在看到太后面色铁青,几欲喘不过气的脸庞时,他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