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走的?他走之前居然也不跟臣妾说一声。”
说着她美眸中又带了些幽怨的成份,横着男人闷闷不乐道:“还有皇上也是!臣妾哥哥不跟臣妾说就算了,毕竟进宫一趟不容易,皇上就守着臣妾,您也不跟臣妾说!”
萧峘渊轻扬了下眉梢,视线落在女子耷拉的眉眼上不禁寻思,这关他什么事儿?
她倒越发会迁怒他了!
他又没让人拦着温策安,不让他给女子送信什么的。说来说去,还是温策安自己怕她这个做妹妹的担心,才瞒着没告诉她。
菲薄的唇瓣动了几动,萧峘渊有心为自己辩驳几句,末了又压了下来。
算了,他不与她这不讲理的计较。
你说她一句,她那脑瓜子一转能顶撞回来十句,其中八句还净是些歪理。
温灼华没留意到男人那副欲言又止的憋屈神情,她自顾自道:“皇上,您说臣妾的哥哥在边疆会很好的对么?”
温灼华现在的担忧没有任何弄虚作假的成分。她不否认让温策安建功立业,涉足军队是存了利用的心思。但她不知不觉中对这里的人也用了真心。
初初来到异世那会儿,睁眼面对围绕着她的一脸关心焦急的温家人,那是她头一次感受到了前世没有感受过的亲情,是那种血脉相连的挂念。
更何况,她还占据了原身的身子……
看着女子恍惚的眉眼,萧峘渊有心安慰她几句,却不知道怎么安慰。
边疆的生活,他无法违心地说好。和蛮夷人的这一战两年内必会燃起。届时就是刀口舔血的日子。沉默了片刻后,他顺着她的话,言简意赅地说了声:“对。”
话音落下,萧峘渊内心深处突然生出一股说不出的烦闷和躁动。若此次前去边疆的人是他,她又会像今日这般心心念念么?
殿内气氛变得异常沉默,温灼华察觉到不对劲后看了安静不语的男人一眼,小心翼翼斟酌道:“皇上怎么了?“
萧峘渊敛下眉眼,没有流露出一丝一毫异样,左手敲了敲桌面道:
“无事,用膳吧。”
虽然他说了没事,温灼华还是感觉到哪儿不对劲。她没有听男人的话用膳,反而像条藤蔓一样缠绕在他身上,不依不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