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怀孕了。
见沅婕妤没有什么反应,皇后等人的目光全部转向了在场唯一的男人身上。
知子莫若母,同样这句话也可以反过来用,萧峘渊清楚母后的打算。
他垂下微暗的眸子,面上不温不火地说了句:“母后做主便是。”
太后轻笑了声,感叹道:“这是皇上的后宫,哀家做主算怎么一回事儿?
“不过…”她顿了顿,紧跟着话锋一转,“既然皇上都发话了,就这么办吧。”
于是,方贵人生产前不必行礼的事儿就这么敲定下来。
随着头顶的日头逐渐火辣起来,后宫众人才发觉在正午门站的时辰不短了。
尤其是太后。
她虽乘轿辇,轿辇也布置得极其妥帖舒适,可她这把身子骨到底老了,加上护国寺到皇宫的路程又不短,太后已经感到疲惫。
“行了,哀家累了,今日就到这儿吧。”
语罢,太后让人该散得散,该走得走。
不过她和皇上还没走,其他后妃怎敢轻举妄动。皇后趁着这个机会,跟太后搭上了腔,“母后,儿臣吩咐人将您的慈宁宫打扫好了,殿里所用的熏香也是您平日最为喜爱的檀香。您回去歇着,若缺少了什么,尽管派人来告诉儿臣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