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峘渊在心里补充了句后,毫无负罪感的朝女子起身压了过去。
他最后一次碰得人是她。
这些天为了静安,在静妃那儿歇下也都极为规矩,什么都没有做过。
算起来他空旷的时间也不短了。
萧峘渊正值壮年,身强体壮的。
这火刚冒出了一丁点儿苗头,就迅速燃烧起来,一发不可收拾。女子的衣裳与他的衣裳一件件掉落在地板上,在美人榻这小小的方寸之地儿,两人身体贴合的愈发紧密。
昏暗的烛光下,汗水顺着男人的鬓角划过滑落到他的喉骨,为他平添了几分雄性的张狂与性感。
远远看去,萧峘渊好似要把女子揉进他的骨血里,永生永世不分离。
今夜令萧峘渊不受把控索取的原因不单单是因为他素得久了。
另一层原因是他发现女子今夜格外热情似火,好像丢掉了什么包袱一般。
他要她怎么样,她就怎么样。
整个小人儿像是被他全权掌握在手中的娇花儿,乖巧得惹人怜爱。
最后萧峘渊嫌弃美人榻地儿小,施展不开,他命女子先搂住他的脖颈,随后健壮有力胳膊又分别架起女子的白嫩纤细的腿儿,抱起女子,直奔软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