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是他的渺渺,这是他放入心里的女子,与其他胭脂俗粉不同。
不过想到前去温府的人还没回来,萧峘渊面色稍淡了瞬,意味深长开口:
“朕平日怎没看出你懂这么多?”
温灼华手肘搭上御案,左手托住下颌朝着男人眨了眨眼:“那皇上没看出来的可多了,嫔妾打小爱看书,五花八门的什么都有懂得自然就多了。”
温灼华刻意夸大其词,算是给她作为闺阁女子,为何知晓政事做了个解释。
从女子说出那八个字时,萧峘渊便来了兴致,他想听听她有没有详细的见解。
于是萧峘渊开口问道:“重农抑商,减轻赋税,看似轻巧,要想真正做到需要颁布一系列条律法规,你可有头绪?”
温灼华心道:她有,但她不能说。
她要让萧峘渊知道她的不同,在政治上有见解之处,但她也要适时藏拙。
不然锋芒毕露的下场就是引起忌惮。
温灼华瞪大了双眸,娇里娇气道:“这些不是皇上和朝臣该操心的事儿么?嫔妾虽然读书读得多,但大多也就弄懂了些皮毛,皇上就别为难嫔妾在您面前班门弄斧了。”
她话音落下,萧峘渊并没有失望,而是在心里否认了女子的说法。
班门弄斧算不上。
她能给出这样的见解已经胜过许多苦读圣贤书十余载的男子了。
须臾,萧峘渊垂下眼,指骨轻轻叩击着御案,眸底划过深深的色泽。
重农抑商,减轻赋税……
具体如何实施还有待考量。
政务处理得差不多时,前去温府的宫人赶了回来,与他一同过来的还有负责搜查银珠一案的禁军首领。
萧峘渊先召见了前者,从宫人得叙述中他补起了剩下几分相信。信了女子与那裘望之并无特殊之处。这根刺从心中拔掉,萧峘渊才褪去了对蠢蠢欲动的杀意。
“这下皇上可以信了吧?”
温灼华挤到男子怀里,仰头盯着他:
“您以后不准再怀疑嫔妾了。要是再怀疑,嫔妾就…嫔妾就…”
女子似乎被难住,“就”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萧峘渊淡淡地瞥了眼站在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