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灼华随着他的动作仰起了头,柔软的唇瓣紧紧抿着,未语,可她的神色表明出她就是这个意思,姣姣眉眼写满了倔强。
本就疑心女子与其他男子有过过往,如今又被她这般疏离对待,萧峘渊气顿时不打一处来,深邃分明的轮廓愈发绷紧,他抬手捏住她的下颌,一字一字道:
“朕问你,你可认识裘望之这人?”
猜测成真,温灼华虽做足了准备,心还是不免得跳了下。还不清楚萧峘渊手里拿捏到了什么证据,目前她只能顺着他的话:
“裘公子是父亲的门生,况且他又是嫔妾哥哥的好友,嫔妾怎么会不认识?”
萧峘渊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尽量克制着自己的力道:“只是如此?”
“不然?”温灼华愣了愣,眸底流露出恍然大悟后很快又被不可置信,受伤所取代。
她强行从男人大掌中将自己的脸抽了出来,并往后退了几步,美眸顿时红了起来:
“皇上这话是怀疑嫔妾和裘公子不成?“
“说句大胆的话,虽说官家适龄女子都要参与选秀,可皇上对于选秀一事并不怎么上心,也并不严苛。朝中大臣家的女子真不愿入宫也有办法不入。”
女子一口一个裘公子,萧峘渊听在耳朵里觉得异常刺耳,他正要打断她,女子接下来的一句话成功令他火冒三丈。
“倘若嫔妾真与裘公子有什么或者喜欢那裘公子,嫔妾的父母也疼惜嫔妾,那么嫔妾的亲事早就定下来!嫔妾还进宫做甚?”
萧峘渊瞳孔骤然收紧,疾声厉色道:
“你敢!”
男人狭长的凤眸如淬了火一般,额角青筋跳动得厉害,温灼华头次见他发这么大的脾气,又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
眼瞧女子快要脱离他手掌所能触碰的范畴,萧峘渊怎么会允许。
他跟了上去,步步紧逼。
温灼华逐渐被逼到了死角,背脊触碰到一旁的书架,男人高大,极具压迫感的身型紧跟着压了过来。
萧峘渊强势地箍紧女子的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身,攥着这张白净娇憨的脸蛋儿,冷冽的嗓音中溢满了浓浓的阴翳和病态的情愫:
“温灼华,趁早将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