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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逐渐浓郁,桌案上的烛火已燃至半截,温灼华刚察觉到困意,打了个哈欠,身下涌出涓涓热流令她陡然清醒过来。拿书的手一顿,她不由自主坐直了身子,不过好在她事先垫了月事带,不会弄到衣裳上。
萧峘渊大部分精力投入到政务上,空出了一小部分心神留意着女子的动向。
耳边传来女子的哈欠声,他手中的笔不停,薄唇轻启:“困了?困了就先去睡。”
温灼华闻言眨巴了下眼,没说话。
半晌没得到回应,萧峘渊这边不得不抬起头:“又在耍哪门子性子?”
话落,只见女子抬手指了指自己紧紧抿着的唇瓣,白皙娇艳的面容写满了无辜。
萧峘渊身子微顿,这才想起是他不让女子说话,说一个字便罚抄一遍宫规的。
瞥了眼手边剩下的几本奏折,萧峘渊索性撂下笔,往椅背上一靠,漫不经心的视线看向女子灵动娇媚的双眸:
“朕现在准许你说话了。”
温灼华闻言这才发出声响,她唇边溢出一声不乐意的轻哼,似嗔非嗔道:
“可憋坏嫔妾了,嫔妾还以为皇上打算让嫔妾就这样做一晚上哑巴呢。”
天热儿,温灼华换月事带时顺道换上了寝衣。寝衣是蚕丝所制,在灯火的映衬下有几分透光,萧峘渊从这个角度看去,能轻而易举将寝衣下若隐若现的春色尽收眼底。
他眸色深了下,再联想到女子的话,他不禁想:一晚上哑巴?那怎么行?
就算她想当,他也是不许的。
“过来。”
再开口,萧峘渊低沉散漫的嗓音多了丝几不可察的嘶哑。
温灼华闻言不慌不忙放下书籍,小步朝男人走去。待她走近停下,一股强势的力道拽住她的手腕,眼前的景象飞速变换,等她稳住时,屁股已经坐到了男人大腿上。
没有给她反应的机会,萧峘渊俊脸朝她压了下来,狠狠啄了下女子的唇:“连打板子都不怕,抄个宫规还能吓到你了?”
温灼华摸了摸被啄疼的下唇,哼哼唧唧道:“那是因为嫔妾知道皇上心疼嫔妾,不会真打嫔妾板子。”她顿了顿,抬眼盯着男人又道:“再说像嫔妾这般伶俐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