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气了、伤心的模样,萧峘渊冷峻的面庞闪过不自然。
不过这《长短经》既然是她亲自从文渊阁里带出来的,倒解除了他怀疑“有人想借此构陷她”的猜想。照理说这类书籍只能存放在御书房,可他父皇,先帝那人……
不提也罢。
萧峘渊觑了眼女子抓着书籍的那只手,宽大结实的肩膀略微一顿。
现在需要解决得只剩眼前这生闷气生得快把书给扣烂的女子了。
“这《长短经》你能看懂?”
他不动声色地扯开话题。
不问还好,一问,只见女子呼吸愈发急促,像是被人戳中痛处,彰显着羞恼的薄红迅速攀上她的脸颊和耳垂:
“皇上这不是明知故问么?”
她抬眸又凶巴巴瞪他,“嫔妾若能懂,还至于每每看见都有想睡的意思吗?“
女子像极了炸毛又张牙舞爪的狸奴,因其娇软的外表让这凶狠没有丁点儿威慑力。
萧峘渊心里的不适因她这般模样顿时散去大半,甚至快被她逗笑了。
但他心知不能笑。
这小狸奴已经跟他吹胡子瞪眼了,倘若此时再笑她,岂不是火上浇油?真惹恼了,说不准她还真会用她那小爪子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