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就是喉咙里被卡了根鱼刺———
不上不下。
他问女子想怎么夸只不过随口一问,万万没想到她还真想好了叫他怎么夸。
这种腻歪话别说从他嘴里讲出来,他生平连想都想出不来。
今夜也算是开了眼。
面对这双紧盯着他不放水汪汪的写着期盼的眸子,萧峘渊唇瓣微微抿紧。
温灼华看出他的为难,故意掐着腔调:
“皇上~您快说嘛~”
嗓音娇软缱绻像支羽毛扫过萧峘渊耳朵和心尖,他有片刻失神,比起她朴素,他更喜她簪金戴玉。前者会让他觉得委屈她,女子本就喜欢华美之物,他愿意给她这一切。
于是萧峘渊喉骨微滚顺着自己的心几乎下意识开口:
“金凤对翘双翡翠,蜀琴初上七丝弦。鸳鸯交颈期千岁,琴瑟谐和愿百年。”
温灼华眸色微微闪动。
这可是写给妻子的一首诗,而能称作萧峘渊妻子的可只有皇后一人。
不过知道他对皇后多有抵触,温灼华也不会刻意提醒男人的不是来破坏氛围。
她眉眼弯弯,像是被哄好了一般,轻哼了声:“这还差不多。”
语罢,温灼华避开男人的手下了榻。
她两只手放在腹前要请安行礼。
萧峘渊回过神瞧见她这后知后觉的举动唇角微微抽动了下。前朝后宫谁像她这样行礼问安?全凭她自己性子来,哄好就请安,不如她的意就不请,小脾气当真愈发磨人。
“行了。”萧峘渊适时揽住女子腰肢将她扣进怀里,没好气地说,“既不想行礼,往后只你与朕二人,无其他人时不必勉强。”
温灼华眸色流转,没有推辞应了下来:
“那嫔妾可要当真了。”
左右女子也不是没规矩一次两次了,萧峘渊浑不在意的“嗯“了声。
他拥着她一同坐了下来,另一空着封手落在榻上时摸到了与一旁绸缎触感明显不同的物件,顺手拿了起来。
原是本书。
对了,他进来时,女子好像就在看书。
萧峘渊正准备丢开,略显散漫的视线在瞥见书面上最显眼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