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精油不比其他物件,那香味存在感太强了。她若不用,皇后一闻便可知。
“等留到端午宫宴时再用。”
她总觉得皇后让她争宠另有目的,既然她想她争宠,她争给她看就是。
届时再试探皇后究竟想做甚!
———
是夜,御前再次翻了凝景轩的牌子。
“奴才见过沅贵嫔,沅贵嫔可喜…”
温灼华见敬事房刘公公又来了,两眼一黑,倒在秋迎怀里。那张娇媚的小脸也肉眼可见地耷拉下来。
这是怎得了?刘公公嘴皮子一吐噜,剩下的“可…贺…”说得极为僵硬。
旁的妃子见他们敬事房的人这个点儿过来,个个都笑得跟花儿的。
怎么到沅贵嫔这一副“见了鬼”的样子。
刘公公哪知温灼华不是看见他像看见了鬼,萧峘渊才是女子眼中的“鬼”。
不开玩笑的说,温灼华现在看见萧峘渊身子都软,腿也跟着直打哆嗦。
男人为了叫她有孕,简直了……
头胎影子兴许没见到,她就成轮胎了,毕竟车轱辘都快被蹬冒烟了。
萧峘渊到凝景轩时,女子依旧是那副愁眉苦脸的模样。见状他身子微顿,抬手点了点她的额头,嗓音淡的听不出情绪来:
“这就是你迎接朕的方式?”
温灼华撇了下唇,委婉地提醒道:
“那能怎么办?嫔妾累啊。”
这话说得很隐晦,可挡不住夜里闹出的动静大,在外守夜的人想听不见都难。
所以女子因何感到累的原因,众人心知肚明。恰好这会儿陈全安、秋迎、冬霜等人还在殿里等候差遣,一听这话,一众宫人迅速低下了脑袋,看地砖的看地砖,抠手指的抠手指,生怕皇上殃及池鱼。
萧峘渊瞪了眼口无遮拦的女子,不自然地咳嗽了声:“都出去。“
四周响起异口同声的“是”,温灼华的声音也夹杂在其中。陈全安几人转身朝外走的功夫,她鬼鬼祟祟地侧过身子从男人身边跃过,想跟在宫人身后一同溜走。
结果刚走没两步,就被人揪住了衣领。
“去哪儿?”萧峘渊揪住脚底抹油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