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得。拟旨吧,到了明日再叫人去温府宣旨,正好能和沅嫔升贵嫔的旨意赶在一起宣布,也算好事成双。”
男人这番话说得极为顺畅,仿佛早就想好了一般,中间没有分毫停顿和喘息。
皇后干瞪着眼,连劝解反驳的空儿都找不到。直到他说完,她才找到插话的机会:
“皇……”
萧峘渊打断她,收敛了锋芒却依旧不敢让人直视的俊脸上带着轻淡的笑:“朕不欲皇后在朝臣家眷、命妇跟前难办,封了沅贵嫔生母,如此一来你就不会为难了。”
男子这番做派看着体贴极了,皇后却是一口气哽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的。
她脑子里不由浮现出两个大字:
荒谬!
给沅贵嫔母家恩典的理由竟然是不叫她为难…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陈全安听着这话忍俊不禁,嘴角狠狠抽搐了几下,只差一点儿没笑出声来。
他说怎么感觉皇上方才的话听着有几分耳熟,原来是得了沅贵嫔的“言传身教”。
他见过沅贵嫔私下和皇上相处的场景。
女子总将无赖的话说得极有道理,一副“我为你好”的模样,叫人反驳都无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