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跟小允子交待完事,她才想起问萧峘渊,“我走后,皇上怎么样?”
“主儿您是不知道,您甩手一走,可把奴才跟秋迎吓得不轻。”
小允子将她离去后发生的事儿细细给温灼华讲了一遍,末了,为了让女子高兴又补充了句:“秋迎姑娘回来的路上还跟奴才诉苦说主儿掐她那一下子忒用力。”
温灼华果然被逗笑了,掩唇漫不经心开口道:“就该用力些才好。掐轻了,我怕这小丫头还以为我是不小心掐到她了呢。”
她故意掐秋迎那一下,就是为了叫这丫头留在那儿跟萧峘渊诉说她心里的苦涩。有些苦要从别人嘴里说出来,效果才最好。
女子高兴,小允子也跟着高兴:
“主儿,您甩袖离去皇上都不予追究,皇上这心里定是有您的,您说咱们要不要主动求见皇上呢?”
“不急,皇上这边我另有打算。”温灼华垂下眸子,语气不紧不慢,“你先下去吧,将我吩咐你的事儿办得漂亮些。”
见识过自家主子的手段,小允子从不怀疑她的决定,弓腰应了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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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人掌掴了沅嫔的婢女,陈美人是过瘾了,不过随之而来的是后怕。毕竟于庶人妄图谋害沅嫔,结果她自己死了的前车之鉴在那摆着,由此看出沅嫔并非是善茬。
一回到碧茹阁,陈美人连口茶水都来不及喝,连忙问道:
“我二哥那里还没查出什么异样么?”
“没有。”碧桃摇摇头,面色为难,“二爷让人探听温家好几个出来采买的下人的口风,他们的说辞都一样,皆说沅嫔与那裘大人并无往来。”
“怎么可能什么都查不出来呢?”陈美人喃喃自语,“裘望之经常前去温府,那温府才多大地方,按理说很容易就碰上面的,我不信他们二人一点交情都没。”
碧桃想了想道:“主儿,兴许沅嫔和那个裘公子真没说过话呢?”
陈美人低头沉吟,总觉得哪里不对。
有时候越是干净,才越容易引起人的怀疑。照她二哥给的消息,温府下人都说沅嫔和裘望之连话都没怎么说过。
可万一是这二人故意演的呢?
实际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