涎香味跟着散去,温灼华身子渐渐松缓下来,精致的眉眼上娇怯、担忧等神色也逐渐消失。
伴君如伴虎不是说说而已。
别看她平日总在他面前耍小性子,撒娇卖嗔,但她心里始终都有一个度量。
唯独方才那会儿她是真怕萧峘渊被疼刺激得失去理智,将她拖出去打入冷宫。
毕竟那一下碰得不算重,可也不轻。
记得她在哪儿看到的科普,遭受重击之下男人感受到疼跟几十根肋骨断了一样。
更甚至还有危及性命的可能。
恭送皇上走后,冬霜,秋迎折回内殿,进来后就瞧见主儿一脸凝重的表情。
她们甚少在女子脸上看到这种神色,再联想到皇上方才离去时的神色并不怎么好,二人对视了眼,彼此眼中都有忧心。
“主儿。”冬霜轻声开口,“您怎么了?”
温灼华回过神摇了摇头,“我无事。”
话落,她目光落在那一堆文玩珠翠上。
本想让萧峘渊挑出来件送静妃,没想到会生出这种岔子,温灼华抬手揉了揉额角,自己掐定了主意:“将其他东西放起来吧,那对粉蝶流云玉佩留下。”
粉蝶流云玉佩通体成晶莹的粉色,里面没有一丝杂质,说是一对,其实是一大一小两个,更像是母女间佩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