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御膳房的人闻言心有余悸,连连点头,“公公提点的是,是小的莽撞了。”
“饭菜搁这吧,过会儿杂家送就是了。”陈全安摆摆手,叫御膳房的人走了。
话虽如此说,可这一过又是半个时辰,饭菜送进殿里时全凉透了。
温灼华满身春光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卧在罪魁祸首的怀里,累得胳膊都抬不动。
布膳的宫人都被萧峘渊遣了出去,他拿起木箸亲自给女子夹菜。
温灼华咬进嘴里,咀嚼了两下。
饶是不贪口腹之欲的她,都得说声一句凉掉的饭菜不中吃!
咽下去后,用似屈似诉的小眼神睇着已经恢复道貌岸然的男子:
“妾身如今连口热乎的都混不上了。”
听着女子的抱怨,萧峘渊不自然地抿了抿唇,有些头疼。
他讲究,但有时又不那么讲究。
以往行军打仗时,哪还管吃的冷热。
于是也就忘了这小东西跟他不一样,是个娇得不能行的。
“朕让御膳房重新送。”
萧峘渊说完,正欲放下木箸,女子突然开口叫住他,“不用了。”
他低头看去。
女子白皙的小脸在摇曳的烛火下愈发明艳动人,唇角勾着清浅乖巧的笑意:“妾身刚刚只是随口一说罢了。凉的饭菜又如何?既然皇上能吃,妾身怎么吃不得?”
萧峘渊眉目稍怔。
自登基后,身边人都是劝他万事以龙体贵重,于入口的食物上更是精细;却甚少有人想过他未登基前那些风餐露宿的日子。
而她是第一个…非但没有劝他,还会说出与他同用的人…
缓过来后,萧峘渊眼底闪过微不可察的暖色,亲了下她的额头,轻声道:
“怎得突然变得这么懂事?”
“皇上这说得什么话?”温灼华撅着嘴,哼哼唧唧的,“妾身一直很懂事,好么!”
见女子打蛇顺杆上,又开始自己夸起自己起,萧峘渊轻勾了下唇,又夹了口菜递到她嘴边,“是么?”
女子接住,含糊不清道:“那当然。”
另一只手捏了捏女子的腰肢,萧峘渊不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