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
温灼华还想说些什么,突然被男人捏住了嘴巴,只听他恶狠狠道:
“见不了人就不见。”
萧峘渊不想女子嘴里再蹦出来些什么惊世骇俗的话,于是一只胳膊钳住女子的腰身下了銮舆,大步迈向宛晴苑内殿。
宫人纷纷低下头不敢窥视这幕。唯有陈全安悄悄抬起眼皮子瞅了一眼,帝王步履匆匆的背影,叫他莫名联想到“猴急”一词。
方才在銮舆里有些暗,进了内殿,在烛火的照耀下,温灼华才发现男人耳根处好似有抹可疑的暗红。
不是吧?
千帆过尽的老鸟还会有害羞的时候?
温灼华正想凑近仔细瞧瞧,人已经被放到了榻上,男人高大的身躯紧跟着压下来。
她的衣襟在回来的路上便已经被蹂躏得不像样子,如今松松垮垮地耷拉在身上。
萧峘渊随手一扯,艳粉色的鸳鸯肚兜彻底露了出来。
女子身型虽然纤细,但该有的却分毫不差,丁点大的绸缎根本遮不住起伏的风光。
正如她所言,风光之上全是他烙下的印记,眼下他欲将印记烙在这风光上。
沉沉浮浮间,温灼华总算意识到帝王在她这里积攒了半月的欲念有多磨人。
头次他尚有怜惜,现下的似一头不知餍足的饿狼。
帷帐之下香汗淋漓,艳色靡丽。
不知过了多久,她浑身瘫软得蜷缩在男人怀里,懒懒掀起眼皮子,有气无力道:
“皇上,妾身好饿。”
隔着一扇屏风,御前的人正低着头来来回回往寝殿里提热水。萧峘渊睨了怀中女子一眼,吩咐他们传膳。
待宫人添好热水退出去后,他拍了拍女子的臀,“起来洗漱。”
温灼华没有丝毫动弹的意思,眼尾残留着嫣红的媚色,“皇上抱妾身洗漱好不好?”
闻言,萧峘渊眯起眸子,“你胆子倒是大,连朕也敢使唤。自己起,不起的话还是不饿,别怪朕治你个欺君之罪。”
男人话说得严厉,脸上却无半点怒火。
温灼华眼珠转了转,瘪着嘴:
“妾身没有欺君!妾身都要饿死了!”